简介:
秦砚对他每每醉酒后就病入膏肓的选择性耳聋已经无可奈何有了这样的插曲也没了换衣服的念头然而他伸手去掀被子视线刚转余光就看见面前一道黑影沉沉压下这种割裂的体验让程声心悸他从没交过大院圈子外的朋友更没和这样打零工的人玩在一起过但他总有股没由来的自信感觉得自己和这小子大有缘分说完他停了好久见程声没有接话又不确定地问再也不回来了吗程声满肚子委屈没地方发赌着气脑子一热说对再也不回来了这破地方什么都没有他们沿着国道往北开旁边的车道一辆辆载着木材煤炭的巨型货车和他擦身而过程声好奇地扒在窗边看外面渐渐变得灰蒙蒙的天沿途的凉风把他额前几缕盖过眼睛的刘海吹起来他一直以来躁动的火似乎突然在这阵轻飘飘的风里被抚平程声闭着眼睛想路上真舒服哪要是人能一辈子活在风里就好了白鼎天话都没说完云娇雁又重新回到了空间原地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白鼎天后悔不迭连忙大喊傻孩子你快回来快回来呀外祖父跟你一起进去还不行吗你别丢下外祖父一个人你别丢下我啊出发之间又一根麻醉针飞了出去因为云地龙身上穿着铠甲因此这钢针虽然刺透了铠甲但终究有一部分留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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