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566
2.0分
简介:
下床找来了药箱谢景然掀开被子看着谭思远已经肿了估计这几天只能吃流食不然有得他难受谢景然动作轻柔地给谭思远摸上药膏还拿纱布在谭思远手腕处绕了几圈春秋之戰以後造價昂貴和不易使喚的馬槊就跟鐵戟一樣不易見到可謂養在深閨人不識慣用馬槊者往往是武藝超群的世家子弟用以標榜身份只是真到了戰場上兩軍對陣廝殺尋常士卒為了撈取更大戰功見著這類人物就要一哄而上持槊子弟常常陷入包圍圈成為圍毆搏殺的靶子比那些身穿鮮亮鎧甲的將軍還要吸引興趣因為喜好馬槊的大族子孫多半是初嘗戰事的雛兒搏殺起來比起深諳自保的老油子校尉們遠遠易於割取頭顱年輕時下山行走江湖曾在集市購得一條青魚一條紅鯉放生養在房前小塘當初極為自負以為在江湖逗留不過半年就要於世無敵也就會無趣而回」張秀誠臉色稍霽擺手道「大當家的言重了涪靈只是可惜這份家業啊」韓芳輕嘆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儘是無可奈何的糟心事當初她神情頹敗來到茶館天崩地裂都像是可以紋絲不動的黃老頭那叫一個心疼後來介紹她名字的時候也不肯用心只確定姓賈後頭是諧音溫華也不管什麼跟她天生不對眼每次喊她都故意喊一大串上個月出現一幕嚇得他差點尿出來一個茶客有意刁難嫌棄她煮茶功夫寒磣她耐著性子換了兩壺茶大涼天搖扇故作文士風範的商賈仍是挑刺溫華本來是看熱鬧樂得這姑娘出醜然後就看到站在客人身邊的少女呵呵一笑一記手刀就削去如果不是溫華機靈丟出一隻茶碟擋下手刀然後拼了命去擋在兩人中間那顆頭顱就跟西瓜一般被一刀切掉了打那以後溫華就提心弔膽恨不得連她上茅房都盯梢這些日子以來溫華頭回心甘情願的做牛做馬不敢勞駕這位小姑奶奶接待茶客寧願她盤膝坐在窗口長椅上肩扛一桿不知哪裡拔來的向日葵發獃徐鳳年望向湖面輕描淡寫道「別怕這才是男人該說該做的我沒空跟你一個小宦官過意不去」冬壽低頭道「我是男人嗎」
猜你喜欢
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