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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分
简介:
他觉得自己的问题无可厚非毕竟从一开始薛迟墨表现出来的态度就很不一样庄深回道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借了他很多钱那種眼神更讓年輕靖安王感到悲憤羞辱「你當真要殺離陽藩王公認造反」徐鳳年說道「離陽趙姓藩王很值錢嗎」但有意思的是在大秦之前在百家爭鳴游士縱橫的時代答案是否定的無論聖人還是將相都不論出身那個先賢輩出的璀璨時代好似人人如龍等到游士變成士族繼而成長為門閥尤其是大奉王朝選擇獨尊儒術之後然後天下的規矩就訂立得死死的了王侯公卿子子孫孫皆是身穿黃紫泥腿子一輩子都是跟莊稼地里摸爬滾打的泥腿子這一切直到張巨鹿執掌離陽朝政之後才有所改觀大興科舉為規矩二字傾軋數百年的寒士終於藉機崛起很多家境貧寒的讀書人鯉魚跳龍門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大奉王朝末期伴隨藩鎮割據而出現的入幕制度兩者相似卻又截然不同因為後者只能為謀主說話前者卻能為天下出聲與此同時劍山緩緩移動大山壓頂最終懸停在她和他的頭頂高空遮天蔽日光線陰暗她終於看不到他那張臉儒士點頭笑道「這個道理說得通」然後似乎想起什麼儒士擺手道「我可當不起先生一說而且在離陽也不曾就仕我姓曹你們不妨稱呼我一聲老曹即可」許拱開懷大笑道「能得眼前盧升象此語勝過遠處千萬言」許拱嘴裡的「遠處」自然是太安城廟堂上的沸沸揚揚言下之意就是哪怕他許拱丟官離京不做那兵部侍郎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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