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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
简介: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落落會離開雖然她的離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她來京都是學習或者說看病的現在她學會了如何修行人類的功法看到了繼承白帝霸業的可能治好了病那麼自然就要回白帝城因為她是紅河郡主那裡有億萬子民等待著她的照看冬壽閉上眼睛念念叨叨「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徐鳳年走回小宦官身前笑道「你入宮前姓什麼名什麼」徐鳳年不知為何想起了武當徽山和九華山的幾次觀瀑還有廣陵江畔的觀潮想起了許多故人故事只是一口便將一碗烈酒盡數灌入腹要了一根筷子輕敲碗沿叮咚一聲望著篝火輕聲道「蓮花之瀑煙蒼蒼牯牛之瀑雷硠硠唯有九華之瀑不奇在瀑奇脊樑如天人側卧大崗一肱張韓芳抱拳朗聲道「韓某人不敢不從」幾名忠義寨草寇戰戰兢兢從馬廄牽來十幾匹駿馬生怕這位比魔頭還魔頭的俊哥兒嫌馬匹少了不夠眼力勁就把他們給一併宰了這可真就是冤死了春秋之戰以後造價昂貴和不易使喚的馬槊就跟鐵戟一樣不易見到可謂養在深閨人不識慣用馬槊者往往是武藝超群的世家子弟用以標榜身份只是真到了戰場上兩軍對陣廝殺尋常士卒為了撈取更大戰功見著這類人物就要一哄而上持槊子弟常常陷入包圍圈成為圍毆搏殺的靶子比那些身穿鮮亮鎧甲的將軍還要吸引興趣因為喜好馬槊的大族子孫多半是初嘗戰事的雛兒搏殺起來比起深諳自保的老油子校尉們遠遠易於割取頭顱」她言下之意只要是個男人就明白她是願意以清白之身做代價換取活命了徐鳳年發出嘖嘖聲感慨真是天高高不過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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